遠方終年積雪的,是歐洲最高峰「白朗峰」。
我們散步在牛群之間,每個遊客忙拍照,牛大哥悠閒地躺臥著,沒空搭理我們。
幾乎每隻牛都掛了一個鈴鐺,鈴鐺大小不同,聲音不同,牛群的叮噹作響,非常清脆好聽。
我浪漫的想著,有了鈴鐺就不怕牛兒迷路,可以依鈴聲找回他們。
老公立刻接著說:「那我們幫小孩也掛一個,就不必一直盯著他們了。」
我們在餐廳休息,爸媽點的白朗峰啤酒,竟然是淡綠色的,我一直覺得是青草味。
後面坐了一桌老人,應該有7、80歲,銀髮法國爺爺很逗,看我們是東方人,對我們唱起日本演歌,一段唱歇,我們鼓掌說安可,爺爺樂了,跑來我們身邊,略欠身輕牽起媽媽的手放在嘴邊,嘰哩咕嚕講了一串法文,我們當然莫宰羊,真可惜無法溝通,幸好爺爺熱情依舊繼續唱歌。
山頂的路不好走,這幾位老伴仍然上山,坐在山頂喝小酒,還有興致來逗弄我們,大方地唱歌給整個餐廳的人聽。
我們帶著小孩,也只能走小小一段路。我們身旁,更有全副武裝的騎士,是一路從山腳騎上來的,他們滿頭大汗地在山頂拍照留念,掌鏡的人說:「smile」,騎士說:「melt」。
一樣的風景,各人賞玩方法不同!
我希望自己70歲時,仍然有這群老人的雅致,有體力探索世界的美麗;
也很開心爸媽仍然年輕,忍受我們的激將法,不服輸地被我們帶上山,騎車環湖40公里,在湖裡游泳,讓兩人都曬黑了,嚷嚷著說玩得好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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